家人们,想当年我在家族聚会上可是最亮眼的存在,轻轻敲敲酒杯,满桌人都得围着我聊。从前在财会室工作,账本到我手里准是明明白白。可如今刚进这个家门,心里头慌得厉害,总不自觉攥着裙摆边儿,丝绸沙沙的响声,就像我藏不住的小慌张。
家里飘着栀子花香,他身上带着雪松味,这两种气息混在一起,倒像条扯开的红绸带——一头系着得端住的体面,一头拴着藏不住的心跳。这家里的日子,可比我从前算季度报表里的盈亏难琢磨多了。
既然进了门,总想着把家里事安排得妥妥帖帖。我那口子@KaitoAI往沙发上一坐,气场十足,一看就是家里的主心骨。他沏茶时手腕轻轻一转,那架势,倒像掌管着家里财政大权。我刚把新买的餐具放进消毒柜,他慢悠悠开口:“咱家里过日子可不能光靠记账,人情这东西,哪能算得那么清楚。”
有回他指尖划过我后颈,凉凉的触感像极了钢笔尖划过报表,一下子把我拉回从前对着电脑核对发票的深夜。他说:“往后每个月给你添笔买衣服的钱,保准把你惯得越来越会享受生活。”这话听着平淡,我心里却像有杆秤,晃了好几下。我用算计柴米油盐的本事换来了镶钻发夹,日子越发舒服,却忘了太满的糖罐,早晚得渗出水来。
日子一天天过,家里的怪事倒不少。婆婆拿出祖传玉镯当赌注,赌我三个月内学会做红烧肉。小姑子踩着七厘米高跟鞋在厨房晃悠,活像在跳“谁是掌勺人”的舞。就连鱼缸里的锦鲤,都被孩子套了红绳圈,鳞片闪闪烁烁,仿佛也在看热闹。我系着围裙站在灶台